エイト屋のたこ焼き

【約會】當暗遇光（上）

Gum×錦戶

標題名好難想QQ

沒新意的劇情＋小學生文筆＝慎入

背景始末屋設定 但內涵諸多Bug 請見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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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Gum 昨晚去哪了”翹起腿坐在大廳的Mac出聲詢問，看來已等候多時。

“誒～平時有管這麼多的嗎”Gum提著尾音，一派輕鬆的面皮告訴Mac不必插手私事。

“沒，只是提醒你夜深小心”Mac搔搔頭晃起身子不再多話。肯定是一夜沒睡在等著他吧，Gum內心雙手合十暗自感謝。

可惜即便如此也不能脫口解釋在戀人家過了一夜。Gum瞥瞥牆上「禁止戀愛」四字，和坐在下方角落擦拭槍枝的Arsenal，雖然頭也不抬，眼裡卻盡是能看穿一切的銳利目光。Gum抹去額前薄汗，佯裝冷靜大步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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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晚會來嗎？”手機螢幕亮起，提示音下的寄件者使Gum會心一笑。

錦戶亮，總愛笑說自己是公司小職員，明明過著極為普通的生活卻有著Gum極為不普通的戀人。要說Gum喜歡他哪點，可能還是那個老掉牙的回答——全部。

他們第一次見面地點是酒吧，當時Gum一個人坐在吧檯盯著Johnny調酒。一身寬鬆古著遮蓋肌肉，長而捲的頭髮散落額前，眼神呆滯溫順，沒了出任務時的高壓。

“喂，跟我比劃比劃吧，你看上去挺強的”身旁不知何時出現一尊微醺的小個子搖搖晃晃地搭上Gum，亂糟糟的前髮微微上翹，蓋住發亮敏銳的雙眼。

啥？這是Gum心裡浮現的第一句話，真是不明所以，但酒吧裡什麼人沒有就是怪人最多。Gum姑且起身暖暖手腳。

大概三分鐘解決，這是Gum心裡浮現的第二句話。

在那之後錦戶又來找過幾次Gum，每次除了喝酒就是幹架，昏暗的地下酒吧裡錦戶的五官幾乎看不清，只知道身手還算矯健且帶有一副危險的嘴角，沒多久就輕鬆釣走Gum的心，他甚至懷疑錦戶從事過牛郎性質的工作。

“今晚有委託，晚點過去，自己小心”Gum笑著敲打鍵盤送出訊息。他一直都知道錦戶似乎在隱瞞些什麼，可是面對那無辜至極的下垂眼誰忍心逼問，Gum只能悄悄保護他。

在背後那道影子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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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Toppo和Jacky一組，Gum和Arsenal一組，等到Johnny暗號後分別從前後門進入，在那之前Johnny小心安全，其他人也是，隨時注意四周”Mac用無線電告知行動。就算不去留意周圍Mac也會替他們留心的吧，Gum伸懶腰想像了監控後那蒼白的臉。

這次的委託是到酒吧擄人，對始末屋來說輕而易舉，但就Mac愛操心，除了制定滴水不漏的備案，更愛重複叨唸他們注意自身安全，緊盯螢幕的臉被電腦光照得更白了。

“嗚…”等目標者發出悲鳴，Johnny立刻退後讓Jacky將人連扛帶拖弄離現場。那怪藥還是一如往常的可怕，包含Toppo白色眼鏡下異常興奮的臉，Gum不合時宜地想。

然而擄到人後還要解決一堆黑衣保鑣，當然，這也在Mac預想之中。

現場槍聲和扭打聲不斷，酒吧桌椅全成了武器漫天飛舞，這讓不常做體力活的Arsenal出汗三分。

“多對二不會太過火嗎？”Gum和背後的Arsenal低聲抱怨。拉下掛在側臉的面具，黑橘紅暖色調此刻卻散發無情。Arsenal知道那是他動真格的警示。

面前矮Gum一截的男子們還來不及反應，多技棍槌便落在四面八方，想致人於死的力道令他們退卻。

“浪費了好酒啊…你們說呢？”悶在面具下的聲音似笑非笑。Gum用長棍敲打著破碎的紅酒瓶，清脆聲響如蜻蜓點水卻又聲聲刺耳。酒瓶上頭吸引他的是1984那串數字，混雜一旁威士忌侵略的氣味讓Gum想起昨晚錦戶貼著交換的吻，複雜而誘惑。

真想趕快回去。

棍下又是一群因重擊暈厥的屍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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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去幹架了？”“沒，只是擄個人再順便趕走幾隻蒼蠅”

絕不會想與你為敵的無奈出現在錦戶臉上。

Gum湊近，環上手邊的細腰，將臉輕輕擱在錦戶肩上，“充電”牛奶般的撒嬌從嘴角流瀉，尾音無力又惹人憐，是錦戶最愛的味道。

“這樣就夠了？”錦戶戳戳肩上的人，用指尖騷過臉頰再順勢勾起下巴，手法色情至極，Gum只能愣愣地看著他。擦上視線後只見錦戶緩緩扯開貓嘴，將自己的吻帶至他唇邊，“這樣才快”

「那種美麗是平凡的奇蹟」

交纏裡Gum隱約想起書中讀過的字句，或許始末屋和錦戶正是自己一生最大的奇蹟。

Gum和Mac等人從小生活在同所孤兒院，長大走上不同遭遇，最後卻又重新繞在一起。其中Gum是唯一一個被人收養後又遭二度遺棄，當下對他伸出援手的就是Mac和Jacky，兩人在找回Gum後組成了始末屋，那樣堅強的背影Gum一生也不會忘。眾人從此過上走鋼索般的人生。

對Gum來說生活是既不畏懼也不擔心，他知道同病相連的他們不會拋棄彼此，而自己更不會傷害他們，Gum對那樣的平衡感到安心。

過去的自己被人拋下，如今卻為人所需，這樣的轉變讓Gum堅持即使踏在熔漿裡也要不為所動，在戴上面具後就會成為無情的冷武器。他心裡明白，只有這樣才能保護選擇自己的夥伴，還有願意傾心自己的錦戶。往後的人生裡更不會有人和自己走上相同的遭遇。被人鬆開雙手的痛Gum比誰都清楚。

“你分心了”錦戶推開Gum向前的重量，賭氣地瞪著他疲累的雙眼，比起威嚇更像是寵愛，Gum愛死那樣的表情。

“即使分心也是在想你。話說上班快遲到囉”Gum嬉皮笑臉地回答。

胸前震動的提示音告知他有新委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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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次的目標是他”Mac拿起帶有照片的資料往桌上丟。

“又是誰家的少爺嗎？”Toppo背過身，口氣聽得出厭惡。

“不，有關家人的資料一概沒有”Jacky揉揉他的頭安撫。

“怎麼解決？又是擄人？”照片轉向Johnny，雙眼直盯梳起大背頭男子。一臉菁英，但或許意外地脆弱，他心想。

“當場拿下”Mac那聽不出情緒起伏的聲音讓人平靜，但想表達的事卻正正相反，令人震懾難受。

難得一見需要殺人的案子，始末屋不常做這種勾檔，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得不做的理由，Arsenal望向Mac低垂陰鬱的眼簾。眾人隨著空氣凝結。

同時間皺起眉頭的還有Gum，部份原因當然和成員一樣，雙手染血的工作使人心裡出現道德猶豫。但另一部份則是來自於照片中的男人。

Gum腦內高速運轉，眼神卻逐漸空洞，細碎的捲髮因汗水緊貼額前，五官充斥劇烈心跳堵住氧氣進入。

“錦戶亮”，心中重複那樣的音節。

奇蹟或許正在逆行。